但该表现的时候，他又知道表现，不是那种傻傻的只会闷声做事的人。
程逐听着他喘气，笑了笑，也能猜到这烟酒行估计贼远，但他应该也回来有一会儿了。
“平时抽烟的吧？”他问。
“抽的。”小王秒回：“但开车的时候不抽。”
“以后，后面这半句可以不用说。”他出声。
小王讪讪地点了点头，意识到自己太急了。
现在，车子前排和后排的那处隔断已经降下来了。
就在小王懊恼的时候，从后头丢来了两包香烟，是程逐给的。
“谢谢程总！”小王心中的郁闷立刻消散。
两包烟的价值也并不能说有多高。
但这代表着亲近，以及对他今天表现的满意。
“嗯，烟钱等会发我。”程逐缓缓闭上了眼睛，靠在舒服的座椅上，出声道：“回新杭公寓。”
一路上，程逐还让小王把音乐打开，连着他的蓝牙，放着他的歌单。
在放到周杰伦的那首《暗号》时，酒后的程逐丝毫不介意车上还有司机，直接开启嗨歌模式。
“我害怕你心碎没人帮你擦眼泪~~~”
“别管那是非，只要我们感觉对~~~”
小王一边开车，一边听着自家老板嗨唱，只觉得：“程总真是一个很洒脱很潇洒，根本不在乎别人目光的人啊。”
这一夜，程逐睡得很沉。
这一夜，沈卿宁做了许多梦，都与程逐相关，但醒来后记忆又很模糊。
翌日，二人又正常在公司见面，都当作昨晚好像什么都没发生。
程逐发去的那条微信，傲娇少女自然是没回。
不是因为端着，是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回。
公司里，他们和往常一样相处，但程逐说话做事时，维持的距离感没有先前那么强了。
他还看到今天的宁宁戴了一副CELINE的黑框眼镜。
想来是昨天把眼睛都哭肿了，今天戴眼镜遮一下。
狗男人还小小的自责了一下。
“哎哟，我的宁宝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