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得罪的她?”那个民警还是没克制住他的好奇心,问出了口。
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汤媛难得吊了一回书袋,听的民警笑了起来,露出一排白牙。
“真是,被冤枉就被冤枉,还说的这么文艺。”他应该是个很开朗的男孩,刚工作不久吧。
“这样显得有文化。”汤媛也和他开起玩笑,“是不是整个人都不一样了?”
“是。”他笑了笑,又严肃起来,“你真不跟家里人打个电话?这边你可能不好回去,我刚刚听我们所长说,得等几天才能放你走,要不,那个女的又该闹了。”
“我一个人住,家里不是北京的。”汤媛说完叹了口气,“你这么心软,怎么做警察了?”
“你懂什么,我这是对人民群众心软,对恶势力坚决的铁石心肠。”他又笑起来,露出了一颗小虎牙,很可爱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