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”张逸枫的话像是鼻子里哼出来的一样。明明是不舍得的,又不忍心,年轻的人在委屈别人和委屈自己中间,总容易选择委屈自己。或许选的时候不知道,到最后,委屈的,往往是自己。
“要的,我是老师。”汤媛又抬出了身份来压人。张逸枫总算是闭了嘴。
又过一会,他们快要到餐厅的时候,张逸枫突然停下来,看向汤媛。“老师,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
汤媛有点奇怪,却不多问,冲他挑挑眉,示意,问吧。
“你是要结婚了吗?”张逸枫的问题其实没什么,许多学生都会对老师的婚姻恋爱问题比较关注。可他眼神乱飘,手指不停的揪着裤缝,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。
“不出意外的话。”汤媛觉得好笑,她也真的笑出来了,轻轻柔柔的,带着善意的。
“我以为,你是要专心做学问的。”张逸枫得到的答案显然不能令他满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