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穿鞋,光着脚在摄影棚里摆出的各种摆设之间做动作。莫里拍的很惬意,汤媛总是能精确的明白她的意思,在她眼里汤媛总是有着不同的风采。
拍完照,汤媛呆呆地,没有脱掉旗袍,不得不说,莫里找的是一个大师,以汤媛的身高穿起来,这衣服没有半点减分。她突然想,如果自己变得美了,或许蒋东会不舍得拒绝她。想完就笑了,她明明知道蒋东的秉性,还想着应和他,委屈自己,真可怕。以后,怕是要离蒋东远一些了。她见过许多痴情的人,依旧可以在时间流逝之中忘掉那个之前心心念念的人,更何况,她又不是什么深情的人。
边向更衣室里走,汤媛边解开衣服上的盘扣。莫里和她打车去了酒吧,莫里很喜欢在酒吧玩。点了一杯威士忌坐在吧台上看着一群人醉生梦死,疯癫迷离的样子,汤媛又有了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。
她以前经常在赌桌上有这种感觉,那时候,她以为赌能迅速致富,为什么不让赌,只要掌握了技术。她算牌,出千都是一把好手,练了很久,上学的时候最爱琢磨的不是课本,是赌术。
她看着那些为一局输掉身家,甚至要了命的人,总觉得荒诞,面临审判一样等着最后的结局,多可笑,后来,她痴迷于此,就为了看他们绝望的样子。
后来为什么厌烦了,她累了,讨厌一切都掌握在手里的感觉了,太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