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对峙总也没个结果,汤媛和温文就决定去拼酒。温文的酒量,稳稳的一杯倒,偏偏不肯服输,影视喝了半瓶。最后汤媛觉得好笑,买了那副画,又转手送给温文。
这样俩人算是有了交情,后来回了北京,她才知道温文家世颇为显赫,后来她结婚请了汤媛,那是在王非凡任区办的一场小型婚礼,温文只请了几个人,汤媛特意从北京飞过去,她说,那是她梦幻的的结束,她要死亡了,希望能有块碑,这就是她的碑。
汤媛没说什么,送了她一块玉,是她收手前搞的成色最好的一块,说:“睡觉,到哪都能睡,只要有床,哪管身边睡的是谁。”
温文笑了,白皙的皮肤笑出了红晕,“谢谢。”她说。
现在看来,她过的应该不错,这个墓地,风水不错。
到了医院,约的是相熟的医生,一套程序走下来,她算是明白了王非凡为什么找她跟着温文了,她总挂心着,温文会不会倒了。
做彩超的时候,医生温声的和她们说着,哪里是手,哪里是脚,温文脸上带着笑,跟着医生的手看着肚子里的小家伙。
王非凡终究是赶上了,满头的汗,看着那个小屏幕,笑的像个傻子。温文轻轻拍了他一下,被他抓了手吻在嘴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