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鹧宇面目狰狞,一把拉起那仆人,唾沫横飞,骂道:
“不可能是一剑…伱当他是郁玉封不成!”
安鹧宇比当年的的安鹧言尚要残暴许多,那人吓得两股战战,下身淌出一股热流,安鹧宇失神地放下他,突然眼前一亮,叫道:
“郁家那位仙师呢!快快请他去搬救兵!快!”
安鹧宇好歹有几分理智,知道了,一剑破开阵法的李通崖绝非寻常练气修士可以抵挡,只想着那位练气修士能去搬个救兵来,颤颤巍巍的站起身,见那下人颤抖地道:
“仙师驾风而起,就不见了踪迹……”
“不…不…”
安鹧宇猛然摇了摇头,喃喃道:
“安景明的尸身…安景明已经被我…我与安鹧言已然不共戴天,决不能在此坐以待毙。”
他连忙推开上首的宝座,从中掏出个储物袋来,匆匆忙忙地塞进怀里,上前几步,屁滚尿流地跨下台阶,一脚将那仆人踹开,在平地上跌了个跟斗,缓缓抬起头来看,却看到一双朴素的布鞋停在面前。
安鹧宇翻了个身子,连连挪动后退,只见面前站着一个肩膀宽大,面容削瘦的中年人,两鬓斑白,双眸沉稳大气,负手而立。
两侧各立着一人,左手边那人略显老态,气度严肃,脸型略方,看上去就是常年养优处尊的姿态,右手边那人则神态年轻得多,举止间也有股沉稳气。
安鹧宇扑通一声跪下,忙不跌地磕起头,吓得魂飞魄散,连连告罪,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