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与陈二牛什么关系。”
“正是家父!”
那孩子顿时眼前一亮,连连拱手,恭声道:
“我叫陈冬河,这便去唤我爹爹来。”
李尺泾摆摆手,轻飘飘地一踏,已经消失在了石板路上。
陈家。
陈二牛披着大皮褂子,老神在在地喝着茶水,桌边的先生韩文许也轻轻抿着茶,看着陈二牛笑道:
“老陈,你这人倒是奇怪,陈家五子,名字取的不是江水就是湖河,陈家如今也是大户,怎地同个渔户似的。”
陈二牛笑而不语,却听院门嘎吱一响,一位身着白羽长袍,脚踏青靴,气宇轩昂的青年缓缓进了院中,先是轻轻一拱手,朝着韩文许道:
“先生,好久不见。”
这才低低望了一眼陈二牛,轻声道:
“几年不见,陈叔倒是富态起来了。”
陈二牛愣了愣,目光在李尺泾脸上停留了几息,失声道:
“李尺……仙师!”
“泾儿!”
李家四兄弟都在韩文许门下读过书,韩文许自然叫得亲昵些,此时觉得自己一时失言,顿时低下头不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