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玄宣也正与灵岩子有话要说,两个老人迈步往殿中而去,李阙宛与李绛夏也驾风到了,稍稍安排了紫烟门的几个弟子,这筑基的紫烟修士很是和善,笑道:
“在下闻武,在牧座峰修行,这一次我特地取了这任务出来见家主,也是事出有因…”
他一手放在身后,随意着散步,同李周洛几人聊起来,听着这少见的紫烟男性修士笑道:
“这事情颇有些意思,本是贵族的弟子到紫气峰拜师,贵族的李阙宜虽然年长些,已然纳气,却纳的是玉真之气,这功法我宗内不少,并不算入了他途,遂得了灵岩子看重。”
“不曾想定下了李阙宜,我师尊——牧座峰峰主千璃子也在宗内来,一眼就相中了阙惜,便请示了门主,收下她来。”
这男人显得神采奕奕,眼睛似乎修行了什么瞳术,光华流淌,眼神中透着股喜意,轻声道:
“这实在是一段良缘…我这个做大师兄的,自然要来洲上一趟,一来是亲自与家主说一声,好全了礼数,二来,也是要见一见她家里人,好好解释解释。”
李周洛顿时恍然大悟,心中暗暗点头,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