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见敌人什么运势都有，看见颜色层层叠叠不断变化!
一阵刺痛骤然传入布瓦尔的大脑，他本能地闭上了眼帘，感觉有粘稠的、热乎乎的、血腥的液体从眼珠位置缓慢流下。
仿佛直视了不该直视之物的布瓦尔疼痛刚有缓解，就听见那名年轻男子语带笑意地说道:
“你是在期待我拿走这枚厄运金币，被动改换运势，变得倒霉，从而让你能摆脱困境?”
他知道“转运之术”……他还会“造畜之术”……他属于信仰宿命的其他组织还是…….布瓦尔.蓬派罗的脑海内猛地闪过了一个名字:卢米安.李?
卢米安似乎察觉到了布瓦尔的想法，没有笑意地笑了笑:“我以为你一直是在提防我。”
布瓦尔内心一沉，再没有侥幸之心，立刻就要用灵性震荡牛皮内的空气，模糊诵念出那位的尊名。
可是，他很快发现自己的灵性接近枯竭，精神非常虚弱，连这么一件事情都无法办到。
“你如果明白了自己的处境，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。”卢米安微笑说道。
布瓦尔下意识张开嘴巴，“哞”了一声。
他有一种想要和对方交流的冲动，但只能发出牛叫。
女性佣兵打扮的简娜搬来了一台黄铜色的机械打字机，将它放在了布瓦尔的面前。
这是芙兰卡的建议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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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必要担心布瓦尔.蓬派罗被“造畜之术”变成公牛后无法回答问题的事情，只要他不是文盲，他有一定的智商，就可以通过敲击键盘来编写答案，唯一的缺陷是速度不会太快。
看到体型不算大的小公牛后腿坐下，艰难地将两根前蹄放在了机械打字机的按键上，隐身在旁随时阻止对方做出不理智行为的芙兰卡无声咕哝了一句:这下真是没人知道坐在键盘前打字的是人还是牛了……
卢米安看了布瓦尔一眼，直截了当地问道:“桑松一家在哪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