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在一起少不了些荤话打趣,谢栾一个个骂回去让他们闭嘴,自己心里却忍不住开始回想昨夜种种。
除了因为那劳什子药物有些发疯,其实平心而论,昨日的洞房花烛夜……甚是销魂。
他往常一身精力尽数用在练兵练武上,总是不理解军中那些混不吝喜欢找女人。
在他看来,那是低俗又无趣,可如今……咳,必定是酒水喝多了才会想这些有的没的。
谢少将军并不肯承认,他其实还没饮几口酒。
吃完饭后似乎是酒意上头,只觉得满身的力气没处用,他又去了城外玄武大营。
做了驸马便不能掌兵,但盛暖承诺了会让他回归军中,所以谢栾并未忌讳,和往常一样到了演武场。
那些下属看到他直接起哄:“哟,新郎官来了。”
“还有精神来操练,谢小将军,该不会昨晚冷落新娘了吧?”
谢栾笑骂了句,一脚蹬在兵器架上,长枪飞起被他接进手中,整个人也如一杆长枪般气息凌厉。
那些将士存了戏耍新郎官的心思,再加上谢栾在军中也没什么架子,最后,比武直接变成了群殴。
将士们一拥而上,周围一片起哄叫好声……可不消片刻,之前还凶神恶煞的将士们就躺了一地。
和谢栾亲近的将士躺在地上告饶:“末将知错了,谢小将军饶了我们罢,把力气留着回去伺候新娘子便是,可别拿咱们泻火了。”
谢栾抬脚踹过去笑骂:“放你的狗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