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暖惊了一跳，下意识想把他扶起，却又生生忍住，冷着脸催他：“说话！”
然而，素来温顺听话的小白只是低头跪在那里，低垂着眼，隐隐颤抖着，却始终不肯出声。
盛暖气笑了：“你以为你不开口我就不知道？”
她一字一顿：“你想让祁川错手杀你，然后寄生在他身上，是吗？”
话音落下，小白倏地抬眼……青蓝色的猫瞳里满是慌乱，直接膝行上前想要靠近她：“小姐，我错了。”
因为吸走奥萨的毒素，少年面色本就苍白无比，如今满眼慌乱湿气，显得更是可怜至极，可盛暖没有被迷惑。
她觉得小白的性格有些不对劲。
在她面前就像是面团一样，她怎么揉捏怎么来，可在某些时候，他又表现出极强的攻击性……不只是攻击性，准确来说，有些疯。
脚下，小白还在颤声认错：“小姐，我知道错了，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他下午之前刚刚认过错，如今又是那副可怜到极致的模样：“小姐，我再也不敢了……”
盛暖轻吸了口气：“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她一字一顿：“就是你撕碎那只小章鱼的时候……你还记得吧？”
客服告诉她，小白是因为看到祁川和她站的很近，听到他们要去约会然后才忽然暴走发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