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老太太在外边桌子旁边转悠好几圈了，手里拎着一个麻袋，里面装的饮料瓶。
老太太看着客人们吃东西，不自觉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角。
盛暖看了眼，过了会儿，拿了几个饮料瓶过去：“奶奶，这个要吗？”
老太太有些受宠若惊：“给我吗？”
开饭馆的自然会有不少酒瓶饮料瓶什么的，苏家的瓶子就堆在旁边巷口的框子里，两三天卖一次。
盛暖把饮料瓶塞进老太太麻袋里，然后让老太太坐在旁边的桌上休息：“我给您倒杯水吧。”
老太太不住道谢。
可片刻后，放在她面前的不光是一杯水，还有一碗热腾腾的肉丝面，老太太一惊连忙摆手：“我没点，没点。”
稀稀拉拉的白发，破旧的衣服和惶恐的神情让盛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，她笑了笑：“这是别的客人点的，厨师做错了没人要，您放心吃吧，不要钱。”
“这怎么好意思，这……”
老太太有些不敢置信，又有些惊喜，推辞几次后才肯动筷子。
盛暖没有逗留，转身去收旁边的盘子。
饭馆前边的马路对面，一群小混混正在那里说话，程煜靠着一棵树，手里捏了根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