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白靠在她脖颈讨好的亲吻着,小声说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……”
盛暖笑骂他:“我才不喜欢鬼。”
宿白眼底的神色微僵了一瞬,气息忽然变得有些强势,捉住盛暖的手按在头顶就亲了过来……
就在这时,宗祠外忽然传来呜咽的哭声,哭声伴随着隐约的风声,从远处迅速靠近。
盛暖连忙按住宿白作乱的手:“有东西。”
宿白眼底闪过冷意,然后含糊着又要继续:“我们不管。”
话没说完就被盛暖抓住手推开,他不敢再继续,只能难耐的靠近过去,找机会时不时偷亲下。
盛暖没有理会黏糊糊的小奶狗,坐起来靠在床头窗户旁边的墙角看着外边。
玻璃灰蒙蒙的,白天什么都看不清,晚上有了月光,反而隐约能看到外边。
盛暖屏息躲在角落偷偷看过去,只听到那道呜咽的哭声越来越近,下一瞬,宗祠的大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。
可天黑前,肖臣明明已经用几根木棒别住了大门。
木门吱呀一声打开,然后盛暖就看到,一个穿着红衣长发披散的人从大门口飘了进来,发出十分悲凉的呜咽声,一直往宗祠里面的厢房这边飘来。
所有人都听到了那道哭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