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容诚实说道:“我无所谓啊,反正活不了几年了……”
盛暖彻底没辙了,她满心无力:“所以,你这是要把咸鱼当到底,打算彻底躺平了么?”
季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:“那、我本来就是这样子……你别生气哈。”
盛暖瘫到沙发上摆摆手:“你走吧,我想自己静静。”
季容乖乖站起来回去自己房间。
是的,因为季容身体不好没办法同房,结婚几个月,他们两个还是分房睡着的。
盛暖坐在二楼客厅的沙发上对季容的咸鱼心态感到无计可施,而不远处的房间里,刚刚在她面前满眼无辜柔弱的季容却是勾唇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。
他侧目有些嫌弃的看了眼被盛暖的手搭过的肩膀,然后把那个外套脱下来直接扔到旁边的垃圾桶上面……
这天晚上,盛暖睡在宽敞奢华的卧室,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。
似乎是梦,又似乎是半梦半醒。
她清楚的知道自己躺在季家卧室的大床上,可同时,却又看到自己悬空躺在一个巨大深坑的上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