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是那份“包养协议”。
刘姨连忙说：“盛小姐说那文件不是她的，我还正想问是不是先生忘记了，也不知道要不要紧……”
傅云玺打开那份协议，瞳孔骤缩。
也是这一瞬，他忽然想起了盛暖发的那则围脖声明的第一条。
她说，她没花过他一分钱……
“莫杰。”傅云玺的声音有些僵硬：“给盛暖的卡……她有用过吗？”
莫杰连忙拿出手机查询账户。
因为当初傅云玺说限额内的花销她随意，超过限额让莫杰看着处理……每个月五百万的限额，寻常人还真花不了这么多，所以莫杰没有收到过超额提示。
同时因为他看出傅总比较重视盛暖，所以也没查过对方的花销，给予了最大的尊重和隐私保密。
莫杰打开账户，然后就愣住。
他抬头看向傅云玺，嘴唇动了动，最终鼓起勇气小声说：“傅总，盛小姐她……没有用过那个卡里的钱。”
傅云玺身形僵硬，沉默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