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承泽咬牙一字一顿:“我不想看到你,你走!”
盛暖衣衫凌乱,怔怔看着他逃一般就要掠开……
她倏然抬手,腰间缚仙索被她甩出去缠住白承泽手臂,他身形一滞,下意识回头,猝不及防就被盛暖拽回塌上。
感觉到他身体极致的冰冷和隐隐的颤抖,盛暖心疼不已,伸手抱住他抬头亲上去:“小鱼……我就在这里,哪儿都不去……”
白承泽彻底疯了……
衣料破碎,散落一地,沉重的喘息中伴随着几声娇软暧昧的低呼,低呼声又很快被吞没,只留下一室旖旎……
月上中天,缓缓绕着屋檐老树走了一圈落下,没过多久,东方泛起隐约的鱼肚白。
白承泽醒过来的时候,再没之前发病时的痛苦冰冷,只觉得像是饮了琼浆玉露一般通体舒畅,臂弯有纤细柔腻的触感,他下意识摩挲,然后骤然一惊。
猛地坐起来,等看到身侧还在昏睡的人儿还有床榻上下的狼藉,他顿时僵在那里。
他只记得自己头疼发病了,全身冰冷,然后好像看到盛暖,再然后……
白承泽的视线落到盛暖身上暧昧却更显触目惊心的痕迹上,整个人如坠冰窟。
顾不上得偿所愿的欢喜,他只觉出浓浓的惊恐慌乱。
他做了什么?
他对她做了什么?
缚仙索的一端还缠在他手上,而另一端,缠在她纤细的手腕上……所以,他禁锢了她,然后,强迫了她?
再怎么想着要不顾一切把她留下,可这一刻,看到这样的情形,白承泽还是害怕了。
留下她?
他现在只不过是一个连自己都控制不了、没有理智的疯子……他凭什么留下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