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相差不多。
只是不对人有莫名的恶意就是。
周师姐这样的，更不会有恶意。
能察觉善恶的周婵，自然会觉得他从未变过。
临近十一月时。
很多传闻开始流行。
说江浩不配成为首席，说他不过依靠了愿血道。
这种没有未来，不靠自身的修炼方式，怎么可能成为首席。
这样的声音很多。
程愁有时候都有些愤怒。
但什么都没有做。
因为他找了江浩，江浩只是平淡的微笑。
这让他想起当初师兄与他说的。
这些声音注定被岁月掩埋，没有在意的必要。
如此他也就无视了。
但妙师姐就不是善茬了。
见一个打一个，还没人打得过她。
她打不过还有牧起。
牧起返虚中期，同年龄范畴，除了首席前十，基本打遍无敌手。
所以说江浩的声音最后还是落下很多，更多的人开始控诉妙听莲与牧起。
江浩在某天就看到他们被师父请去了。
出来的时候，妙听莲还特地找了过来。
说他真是个福星。
看来是没有受罚了。
江浩只是淡淡回了句：“那师姐还恩将仇报？”
“年少不知道侣好。”妙听莲不屑道：“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
十一月初。
挑战首席的日子。
今日整个宗门都戒备了起来。
挑战首席是大事，自然不能出问题。
百花湖。
红雨叶坐在亭子中，看着远方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“十一月初了。”
无声自语一声，轻轻起身。
“很久没有出起逛逛了。”
“不知道那个人还算不算了。”
话音落下，她一步踏出，整个人消失在原地。
当她再次出现的时候，已经在天音宗的一条小道上。
周边本有人赶路，但是很快就会自动让出一条路。
只因为红雨叶出现在这条路上。
只是无人察觉到她。
“快快，去占个好位置，挑战首席这种事很少见的。”一个看起来不弱的中年立即道：“上一次挑战还是在上一次，可不能错过了。”
“上一次是多少年？”年轻弟子问道。
“八十年？反正挺久了，快点吧，不然占不到好位置了。”中年人催促道。
红雨叶也是走在路上，偶尔听着旁人说这次首席大战。
“江浩不过是愿血道的废物，不可能赢的。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，江师兄的实力我是知道的，听他讲道说法就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