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稀在蜉灵耳边响起。
“小侍女助我……”
蜉灵快哭了！
她只是个小侍女，她只会端茶送水，甚至连做饭都不好吃……拿什么去救梅运？
可……
想到昔日梅运救她，甚至在顾寒面前给她求情的那一幕，她一咬牙，鼓起勇气道：“老……老祖，能不能饶他一次？他嘴巴虽然臭……可真没什么坏心眼的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
蜉游真人温和地笑了起来，柔声道：“灵儿，事到如今，你还顾得上他？”
蜉灵心里一颤！
“先不提这件事。”
蜉游真人和煦道：“老祖问你，当日里来的不止你一个，可为何如今……独你一人还活着？””
“那是因为……”
“因为你背叛了蜉蝣一族。”
蜉游真人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，淡声道：“甚至不但背叛，你还与杀害族人的元凶沆瀣一气，你……已有取死之道！”
蜉灵的脸彻底白了！
“说说吧。”
蜉游真人没动手，反而又问道：“那位顾寒小友，和黄粱前辈，和这片天地之间，到底有什么关系？”
“我……”
“罢了，我自己来看。”
蜉游真人见她一副惶恐不安的模样，摇了摇头，缓缓探出手掌，落在了她头上，不过千万分之一个瞬间，便已是彻底洞悉了曾经的一切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