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龙祖曾言。”
“当年的你比他弱了不少。”
也不管敖厉的表情，顾寒自顾自道：“实力相差这么悬殊，你到底是如何暗算他的？”
顿了顿。
他又认真强调道：“不要跟我说情义信任之类的东西，龙祖没那么肤浅，你也没那么蠢！”
敖厉没说话。
眸光一转，落在了身前不远处，无穷无尽的符文无休止地冲刷而下，宛如瀑布一样，带着神秘永恒之意。
“我的确有秘密。”
敖厉强行将目光从眼前的光幕上挪开，幽幽道：“可我劝你，最好不要打听。”
“为何？”
“知道我秘密的那一刻，就是你身死的一刻。”
顾寒笑了。
“明知道拼到最后自己会输，你还敢继续这么跟我拼，看来你的秘密，一定非同小可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敖厉淡淡道：“明知道打到最后，会逼出我的秘密，可能会让自己深陷死境，你却依旧步步紧逼，看来，你是真的很自信！”
“事在人为。”
顾寒笑道：“我不觉得你的秘密能起到什么作用。”
“命由己，不由天。”
敖厉淡淡道：“战局瞬息万变，你的道源之力虽然比我浑厚许多，可……未必能把我逼入绝境！”
“不妨一试？”
“不妨一试。”
对视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