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突然笑了。
“老鲤，欢迎加入！”
“咳咳……”
老鲤咳了两声，突然尴尬道：“那个……报酬怎么算？”
顾寒：“？”
“你也知道。”
老鲤无奈一叹，语重心长道：“师父那么穷，偏偏还喜欢收徒弟，偏偏还是个好面子的，以至于咱老鲤的那些师弟师妹们个个穷得叮当响……二十七师妹……七十九师弟……一千三百五十六师弟……”
啰啰嗦嗦。
他将孔方当日里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。
“老鲤。”
冷妹子提着他，似笑非笑道：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出多少力，拿多少工钱？”
“你放心！”
老鲤鱼鳍甩得啪啪响，道：“咱老鲤肯定卖力气！”
“可你都快熟了，哪来的力气？”
一句话。
差点让老鲤当场破防！
我怎么熟的，你心里没点数吗？
“雨疏。”
作为自封的世间第二聪明之人，顾寒瞬间洞悉了冷妹子的意图，眼睛一亮，道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对的。”
冷妹子笑嘻嘻的，眼睛弯成了月牙儿，很喜欢，也很享受和顾寒心灵相通的感觉。
“我也有一个计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