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的。”
美少年看着他，认真道：“六师弟卡在瓶颈万年了，十九师妹正值突破关卡，一百六十五师弟与人争斗，受了重伤……三千一百五十九师妹，天资卓越，是个好苗子……”
越听。
老鲤的表情越凝重，直到最后，干脆沉默了下来。
“大师兄。”
片刻之后，他再次开口，声音里带着复杂：“莫非你准备……”
“不错。”
美少年轻轻一叹，眼中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愁绪和关心。
“这些，都是留给他们的……”
顿了顿。
他又补充道：“包括我那份。”
老鲤瞬间动容！
不止动容，甚至还自惭形秽，满脸的羞愧，觉得自己真是天底下第一等自私的……鲤鱼！
“师弟。”
美少年趁热打铁，看了他一眼，又是叹道：“我其实并非故意瞒你，只是……有难言的苦衷而已。”
“大师兄！”
老鲤的眼睛有点红，“你……你怎么这么见外呢！咱老鲤拿你当亲兄弟，你拿咱老鲤当表弟啊！有苦衷，你明说不就行了？”
“我只是不想。”
美少年轻声道：“不想把这份压力转嫁到你身上，若是师弟你觉得你那份少了，师兄我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