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依旧没有破境。
可他身上的那道亘古长存，不朽不灭的气息，比先前浓郁了近乎数倍不止，让东华二人暗暗心境。
对视一眼。
二人俱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抹颓然。
相识不过半日。
他们亲眼看到顾寒从一个寿元将近，垂垂老矣，相当于本源境第三步炮灰般的老头子，变成了现在这个英气逼人，且实力堪比半步不朽的青年！
须知！
他们走到今天这一步，能有半步不朽的修为，花费了不知道多少年！
可顾寒……
“我信了。”
“我也信了。”
此刻，二人终于相信觉远的话了。
“还好。”
东华自我安慰道：“他还没有真正破境，和咱们大概五五开。”
“不错！”
太叔附和道：“最多六四，不能再多了！”
重明难得大发善心，没有揭穿他们。
毕竟……
此刻顾寒散发出来的气息，让它都隐隐觉得有点棘手！
“大概能和本尊四六开。”
终究没忍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