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重明突然沉默。
“不清楚。”
半瞬之后，它突然叹了口气，轻声道：“这些年本尊被镇压在反天地中，总觉得他……有点不对劲。”
顾寒依旧不理解。
只是看重明的模样似乎也不是太明白，他也就没有多问。
“鸡爷。”
沉默了片刻，他突然道：“天地碑，应该是鸿蒙大世界最大的秘密了吧？”
“不错。”
“你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告诉我了？”
“直觉告诉本尊。”
重明看了他一眼，感慨道：“你是可以绝对信任的，而且……虽然时间短暂，可本尊和你一路同行，心情还不错。”
顾寒一怔，笑了。
“鸡爷，我也是一样的。”
重明也笑了。
它突然觉得，鸡爷这个称呼，听得久了，似乎……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。
传音只是片刻。
可天目道尊明显等的有点不耐烦了。
轰！
天穹内那只巨眸又是微微一眯，一道冰冷漠然，带着质问的目光又是落下。
“想到了没有！天地碑到底在哪！”
凌云尊者面色微变，看向重明质问道：“不妨告诉你，师尊的耐心，可是不太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