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寒沉默了半瞬，笑得有些感慨。
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用这句话来形容他和玄天祖师之间的关系，再贴切不过。
“你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压下心中的激动，他又是看向君无妄，问了一句。
“这样不对。”
君无妄似乎有点认死理，仔细想了想，依旧认真道：“事有先后，你问了我三个问题，我才问了你一个，只有你先回答了我的问题，我才能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顿了顿。
他又补充道：“这样比较公平合理。”
众人一脸的古怪。
就连凤潇，也多看了对方一眼，似乎从没见过这么认死理的人。
顾寒突然明白。
堂堂玄天祖师，能把笨剑练会，已经难能可贵了！
跟棠棠比。
对方的悟性和反应速度，不能说没得比，只能说没有。
目光一转。
他又是看向了那名紧紧抓住君无妄，还没反应过来的冥泉宗弟子，和颜悦色道：“能不能先把他放开？”
“我放你……”
噗！
那冥泉宗弟子的脏话刚刚出口半句，身体突兀地爆开，血雾溅了君无妄一脸。
君无妄皱了皱眉。
也顾不得让顾寒回答问题，大庭广众，生死危机之下，就那么直接开始擦起了脸上的血。
顾寒暗暗摇头。
一瞥身旁的庖辉，他似笑非笑：“你们冥泉宗的人，都这么不讲礼貌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