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些东西,很可能……是祂残余意志的显化。”
“什么!”
儒生瞳孔猛地一缩!
“难怪。”
他苦笑道:“若是跟祂有关系的话,当年你我败得就不冤枉了。”
老道又沉默了下来。
“怎么了?”
做了多年的邻居,儒生明显能看出来,对方还有话要说。
“先前。”
老道叹了口气,有些意兴阑珊,“他说,祂其实可以苏醒,只是不愿意苏醒罢了,我还当他是开玩笑,可如今看来……未必啊。”
“那,怎么办?”
儒生的声音有些苦涩。
“该怎么办怎么办!”
老道摇摇头,“咱们两个都陨落那么久了,还操这份闲心做什么?你写你的话本,我守我的坟头!天塌下来,有个子高的人顶着!”
“他?”
“不然呢,还能有谁?”
“他顶不住呢?”
“问题不大。”
老道想了想,理直气壮道:“他顶不住,他儿子顶!”
“那个叫顾寒的?”
“废话!”
“有一说一。”
儒生感慨道:“这人真不是个玩意儿,连自己儿子都算计,其实当年他未成道时,我就能看出来,这人脸厚心累,不着手段,阴险卑鄙……”
老道也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