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燕长歌。”
商清淑大方承认。
顾寒一愣，苦笑道：“就算殿主来了，我也要去的。”
“这么大的事，总得让他知道才是。”
商清淑突然叹了口气，走到他近前，细心地替他掸了掸肩头上的尘土，轻声道：“记得么，我以前跟你说过的话？”
“记得。”
沉默了一瞬，顾寒叹道：“不能让殿主失望。”
“这不重要了。”
商清淑摇摇头，又替他整了整衣襟，动作一反常态地柔和，透着一丝关切和忧心：“姐姐只希望，不论成功与否，你一定要活着回来，知道了吗？”
“……好！”
“刚刚听她说不同意？”
看了一眼鬼三娘的脑袋，商清淑脸上的温柔瞬间消失不见，看得顾寒眼皮直跳。
“姐姐！你……想干什么？”
“帮你劝劝她。”
“怎么劝？”
“……”
商清淑没说话，白皙的拳头渐渐紧握，意思再明显不过。
用拳头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