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无情？”
“不会。”
顾寒笑了笑，顺势摸了摸她的头，“这是她的选择。”
话虽如此。
他的神情依旧有些惆怅。
纵然过去多年，可每每想到杨影，他心中始终都有些郁郁难平之意，哪怕他已经知道，那个和自己相识相交，慨然赴死的杨影……真的是个影子。
“事成之后，我会救她。”
冷妹子眨了眨眼，“因为你说过，她很像你的一个朋友……”
顾寒心里一暖。
他没想到，当日里只是随意提了提，冷妹子便记在了心里。
“那你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
冷妹子心里也很暖，“最多会伤点元气，几日就能恢复。”
“担心个屁！”
千夜撇撇嘴，“以她现在的修为，救一个高岚，根本不费吹灰之力，而且，你以为这个小娘皮会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把命都搭上？怎么可能！”
“可我……”
顾寒有些不解。
冷妹子为了救他，可是好几次都差点把命搭进去了。
“第一。”
千夜想了想，“你的根底比高岚浑厚了太多，根本不在一个层面上，救你和救她，代价完全不同。”
“第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