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上。
他和左央的约定是，顾寒若是遇到危险，他再出手，可现在……
罢了！
想了想。
他身形一晃，瞬间破空而去。
毕竟吃人家嘴短，而且以后还要继续吃，他也便不再计较这些微末枝节了。
“你来干什么！”
见他追来，原正阳有点不满意，“我一人便……
”
“想想他。”
计无涯看了一眼城头上面色凝重的顾寒，“你确定不要计某出手？”
“……”
原正阳不再开口，默认了他的援助。
为了顾寒，他可以放弃原则，这点小小的面子，自然更不会在乎了。
下方。
眼见计无涯出手，顾寒才轻轻松了口气。
“怎么？”
对面，见顾寒露出这种表情，常洛冷笑道：“担心他死了，你的靠山就没了？”
“虚张声势！”
高远一脸不屑，“先是有高手罩着你，刚刚又躲在女人身后，你就这么问剑的？”
不说他们。
便是肖浪和关山，也是同时看了顾寒一眼。
有些轻蔑。
有些不屑。
梁钰先前的话，终究还是起了一些作用的。
唯有仇千六人面无表情，既不开口替顾寒鸣不平，也不提醒他们顾寒的厉害之处，眼神么……仿佛在看小丑。
顾寒突然笑了。
嘶！
肖阳和华兴对视一眼，吓得魂不附体，当日里，顾寒大开杀戒之前，也是这种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