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雨疏泪擦了擦眼泪道:“他要是躲在那里,一辈子不出来呢?”
“不会的。”
牧丰成竹在胸,“以我观之,此人性子刚强,是个杀伐果断之人,旁人会许会永远躲在那里,可他…
…断然不会!更何况,那水晶令牌,只对一个人有效,他身边……可不只有一个人!”
“坏人!”
冷雨疏又恨恨地骂起了顾寒,只是翻来覆去也只有一个词,“坏人!大坏人……”
几女听得想吐。
只是却不得不配合她演这场师兄妹感情甚笃的大戏。
……
“必杀令?”
凌云城。
那座小院内。
凌云会长背负双手,嗤笑不已,“果然,不愧是跟咱们那位灵涯上人最像的弟子,连手段都这么相似,不成器的东西,尽会用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!”
“不得不说。”
耿治想了想道:“这是阳谋,也很好用。”
“对了。”
突然。
凌云会长似又想到了什么,“元魔殿那些人不理会这些事,我倒是还能理解,这玄剑门……为何也要趟浑水,原老儿向来只会拿剑砍人,从来不屑于趋炎附势,玩弄这些小伎俩。”
“严格来说。”
耿治想了想道:“不是玄剑门,而是……玄剑门的剑子,剑无尘。”
“他?”
“不错。”
耿治点点头,“他对外宣称,要拿傅玉麟的项上人头,祭他手中之剑!”
“这小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