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还是壮着胆子重复了一遍。
“再见故人，已是这番模样。有些感慨罢了，先生勿怪。”
“前有仙路踏不得，传法天尊在上头。”
殷上人目光一寒，眼中杀气再也遮掩不住。
王玄霸嘿嘿笑了声：“我不过是一个跑腿的罢了。若是先生想知道问题的答案，跟我走一趟便是。”
喊了几声，没有人回答。王玄霸走进建筑内，所见到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诡异生物，更是让他头皮发麻。
一道光幕在殷上人面前展开。
李平走下皇座，来到殷上人面前、将其搀起，郑重无比的问道。
殷上人根本没有丝毫反应。
在身上搜索了一番，没有找到肋骨。
他的眼神更是充满柔和与爱意，即便是虚幻的景象，目光与之相对，也不由会心中一颤。
殷上人原本佝偻的身躯，慢慢挺直。
让王玄霸没有想到的是，这次殷上人居然答应的如此干脆。
身后囚笼里喷射出浓浓雾气，数名凡人惨叫着消失。
李凡手握肋骨，陷入了某种追忆。
见此情形，王玄霸索性直接按照圣皇指示，径直说道：“先生想知道，仙凡瘴是谁所创吗？”
一路深入，终于在一座透明牢笼前见到了正主。
“先生可否助我完成白先生未竟之愿，以新新法、破传法根基。拯救玄黄于水火之中？”
李平等了许久，直到殷上人慢慢从震惊中舒缓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