枳：“能——当然能……”
枳连声应着，迎着芩谷平静的目光，他讪笑一下，又迟疑着补充着：“不过……”
芩谷追问：“不过怎样？”
枳：“可能……速度会慢一些。毕竟，你的灵魂体还没有进化成一个真正的血肉之躯，所以适应和修炼都会稍微…慢那么一丢丢。”
他又连忙补充道：“其实你修炼很快了，已经达到人级灵魂体的Ⅴ级，Ⅵ级后便能进入地级，开始生长血肉，地级大圆满便是真正的人……继续修炼就进入到天人级……莫说是在小时空里修炼，就是在这天道平台也是能继续修炼的。”
枳给芩谷画了一个大大的饼，其实这些她都知道。她并没有被对方三两句话糊弄住。
她脑海中仍旧思索着刚才枳的话：慢一些……究竟是慢多少？
几天，几个月，几年……还是几十年？
就像是某些人的魂魄先天不足，一辈子都难以弥补起来。
难道说自己小时空里当几十年的孱弱之人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