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，这一刻，他不仅被系统君打懵了，他感觉自己的思想也彻底混乱了。
系统君冷冷地说道：“我再跟你说一遍，你只需要做好我交给你的事情就行了，若不然，你也不用等到被别人杀，更不用想着回去结算，我现在就将你抹去！”
死，是真的死亡。
穿越了无数个小世界，经历了无数段人生，体验了更广阔的天地。
有时候他甚至会生出一种错觉，他真的就得到了长生。他也更惧怕死亡。
怀安缓过劲，他意识到，系统君之前不告诉他前因后果，不是因为高冷不想说，而是因为系统让他所做的那一切是在布置一盘大棋。
如果在没有芩谷这个强劲的异数出现，他并没有怀疑系统君让他标榜的天下苍生和谐共处有什么不妥。
功德值证明，至少现在，和谐共处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。
怀安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心态：小命要紧，都怪自己的灵魂太弱，而系统级别太高，所以……一切等自己强大起来再说吧。
只要有命…嗯，只要灵魂在，一切皆可能。
怀安这样的信念甚至都没有让过多的情绪在灵魂中转换，因为若是他的灵魂表现出强烈的不甘和抗拒，依旧能被系统捕捉到……
怀安委屈地说道：“之前你让我做好事赚功德值，我以为目的就是赚功德值呢。既然是有更大的目标任务你跟我说啊，这样我就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了……你放心吧，我以后再也不会自作主张了……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