芩谷一边说着一边将何会长往外面领,芩谷其实看得出来何会长还是有些心软,毕竟每个人可能会为自己的利益作出一些违背原则的事情,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如同薛桂仁那样,完全没有任何底线。
何会长这次看到了曾经还在一起经营过生意的伙伴,变成了这幅样子,心中也有些唏嘘。
现在听芩谷一口一个何伯伯,心中不由得又柔软了一分。
不过,对于芩谷说的现在就要把股份抽走的提议,他也觉得很为难。
“大侄女,这个……我我只是会长,具体怎么做还是他们布庄自己做决定……”
芩谷没有接他的话,而是转过话题说道:“对了,何伯伯,伯娘的身体还好吧?”
何会长没想到对方突然提到这一茬,也不知道对方说这个是什么用意,只随口应道:“她还是老样子,多谢大侄女关心……”
只是说到这件事的时候,神情显得很是沉痛。
芩谷道:“实不相瞒,曾经在我小的时候,我们骆家来过一个郎中,他医术非常高明,我当时很好奇便跟着他学了一段时间。我爹娘的病便是我按照那位郎中所教治好的,虽然过去许多年,他所教的很多都不记得了,不过这万一若是对有伯娘有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