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南新得,民心未复,还需自己人镇守。”邵济志说道。
邵树德看了他一眼,笑而不语。
邵济志见父亲没搭话,又道:“儿听闻鄯阐府贼众甚多,如今他们投降,乃迫于形势,心中并未臣服,还需……”
“你听谁说的?”邵树德问道。
邵济志张了张嘴,感觉到有些不对,只能道:“很多……很多人都这么说。”
张惠起身,又给父子二人添了点茶。
邵树德拉着她的手坐下,盯着儿子看了半晌,直到他心里都发毛了,才说道:“朕已传旨,置大理府、姚州、昆州、腾州。”
“腾州位于何处?”邵济志问道。
大理府应该就是南诏、长和的西京了。
昆州不出意外的话,应该是其东京鄯阐府,取“昆川”之意。
姚州多半是弄栋镇,唐姚州故地。只有腾州不知位于何处。
“便是南诏之永昌镇。”邵树德说道。
“儿知矣。”邵济志低声说道。
“你还愿去云南吗?”邵树德问道。
邵济志低头不语。
“哼!挑肥拣瘦。”邵树德脸一落,道:“大理、昆州这种地方,阿爷若给出去,岂不是要被人戳嵴梁骨?国家沃土,只给邵氏子孙,像话吗?”
“阿爷教训得是。”邵济志低头说道。
“阿爷现在问你一句,如果要你去云南之藩,你愿不愿意?”邵树德问道。
“陛下!”张惠可怜巴巴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