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股能量很难捕捉到，但苏晓能确定的是，这不是来自信仰类神灵的力量，那种神灵他接触过一些，他们的力量都会有精神印记。
而没入教堂内的这股力量，是一种偏于无属性的能量，至于最终达成什么效果，还要看如何去使用，用在好的方面，它就是光明神圣，用在恶的方面，它能无穷尽的邪恶与诡异。
使用者的信念不同，所获得的能力就不同。
“你感觉到那永恒的力量了吗？”
神职老者同样看向教堂上方，目光有些复杂，他与大部分神职人员不同，眼中没有坚定的信仰，而是在时刻祈求着什么，恐惧着某些东西的到来。
“永恒？”
苏晓基本确定，那种无属性能量，就是这个世界的超凡之力。
根据苏晓一路上的观察，就算这个世界没有超凡之力，那些身体素质强大的人类，就能让这个世界的武力达到五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