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女士懵了，恐惧中还有点羞耻，这怪异的感觉让她更确定，餐桌对面的男人是个变态。
“这是必须回答的问题，否则你会成为它们的午餐。”
阿普斯的对年轻女士笑了笑。
“我喜欢……”
年轻女士的声音越来越低，迫于死亡的威胁，她只能说出很羞耻的话。
“哦？原来是这么开放的女性，那开始第二个问题，你曾产下过子女吗。”
“没，没有，我还未婚。”
“很好，第三个问题，你最后一次和异性发生关系是在什么时候。”
“一个月前吧，大概是。”
“嗯，可以了，多谢你的配合，你可以离开了女士，记得通知海军，如果他们向你询问，你可以详细描述出我的样貌。”
在阿普斯的注视下，那名年轻女人试探性站起身，退了几步后，有些踉跄的跑出餐厅，很快街道上就传来求救声。
“种子已经种下，母体也足够健康，而且欲望强烈，很好。”
阿普斯刚站起身，他的模样就开始变化，变成一名七八岁模样的男孩，缓步离开餐厅。
……
香波地群岛边缘处。苏晓正在观看一段录像，这是布布汪趁他战斗期间所录制，里面共有三十多名四阶契约者。
苏晓选择在世界一开始就暴露实力，这有得有失，好处是更容易寻找势力加入，坏处是会让自身暴露在其他契约者的视线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