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一会，布鲁诺敲了敲吧台，将所有客人的目光吸引。
“已经九点半，马上要到庆典的时间，酒馆要暂停营业。”
听得布鲁诺的话，酒馆内的客人门明显不太高兴。
“晚一会关门吧，喝的正尽兴。”
“对啊，你这吝啬的家伙居然半价，我们还没把酒窖喝空。”
酒馆内传来哄笑声，布鲁诺也笑了笑。
虽然有些不情愿，但酒馆内的客人买单后陆续离开，布鲁诺开始收拾狼藉一片的酒馆。
“你应该……不会再回到这里了，这有必要吗。”
苏晓坐在吧台前小口饮酒，布鲁诺没做声，低头继续收拾酒馆。
直到酒馆被打扫的一尘不染，所有被子都被擦干净，布鲁诺才走到吧台后，将外套脱下整齐叠起，放在吧台上。
布鲁诺将手按在衣服上，闭眼沉思着什么，当他睁开双眼时，那双眼中已经没有太多感情的波动，他从一名酒保重现成为一名特务，他已经当了五年的酒馆，甚至……有些习惯这种生活。
“跟我来，我们不能直接暴露在其他人的视线中，七水之都有很多人认得我。”
走进酒馆后面的房间，两套庆典时穿戴的衣服摆在一张木桌上，面具头饰等一样俱全。
苏晓拿起桌上的面具，这是一个通体白色的面具，除了眼睛的位置有孔洞与涂鸦，其他位置到是苍白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