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碧玉远远的就瞧见了坐在那的景修仪,她一身月季红的衣裙,她刚才那一身,哪里就撞了?
倒是齐怿修喝着茶想,沈初柳是执意不许她妹妹出头了?
又过了一刻钟之后,果然瞧见戏楼外头,沈碧玉带着丫头来了。
这可真是见着机会就上。
什么理由都不行。
他一边听着戏,一边似有若无的摆弄腰间的玉佩,心里也有些好笑。
要是不过来请安,是没规矩,过来请安,就是叫众人瞧着她吃到了。
后宫争斗,素来是不见血却杀人。
这种时候迟到,这可不是别处,这是皇家。
他不小看女人的本事。
“巧了,我也疑惑,这戏都开了,人还不见,这一会来了是请安还是不请安呢?”沈初柳笑起来。
沈初柳对付沈碧玉的法子,还真是挺简单直白的。
宁充仪也是故意的,自然也不尴尬:“好歹也是一笔写不出两个沈来,疑惑了,自然要问问景修仪的。”
可再是简单,一个修仪与一个宝林,输赢就定了一半。
“你这话问的倒是有趣,沈宝林受宠,自然想什么时候来就是什么时候来,我与她可没那么亲,自然不知。”沈初柳哼了一下,吃起了桌上的果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