紫珠一边伺候沈初柳更衣一边劝。
过去宠爱深,内事省自然不敢怎么样,如今皇上这样了,自家主子还能好?
“才人不要多想。奴婢说句不该的话,是曹婕妤没有福气。人一辈子,起起伏伏的多了去了。得意的时候她不管不顾,失意的时候又撑不住,不过一场惊吓,听说她回去就吐血了。这般经不住事情,活着又如何?”
只怕日后这样的委屈还多。
“我只是想着,人命脆弱。”沈初柳叹气:“好好的人,没多久就去了。”
还能为这个找谁去?
在古代,吓着了可是要紧的,有人被吓得丢了魂那可是大事。
只能看看库房还有去年前年存的银丝碳,今年冬天不愁,只是不知道来年如何了。
紫蕊给她到了热乎乎的牛乳:“才人不是吓着了吧?也没进去呀。”
屋里的怡充媛怎么会不知道,便是听不到,看奴婢们的样子也有数了。
回来之后,沈初柳睡不着:“给我弄些热的喝。”
又是气又是难受,皇上无情。
叫人心里都怪难受的。
一贯如此,素来得不到的人也就那样,得到又没有了的人就格外不好受。
只是瞧着曹美人的奴婢们哭的声嘶力竭的。
冯淑妃是因为那件事被罚了,没有也正常,可怡充媛就委实冤枉了些。
沈初柳等人也没见这尸身,也没必要见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