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柳眼泪顺着眼眶就下来了,齐怿修看去,好一副绝美的美人图。
“倘或老王妃真是为了皇室好,就该私下里说。为什么今日这么多人,还是过节与皇后娘娘的生辰,非得今日说呢?”苏御女扮演的是柔和的样子,她来拉沈初柳:“景姐姐不要这般难过,皇上会给你我做主的。”
“皇上,臣妾为您不平。您尊敬长辈,念着老顺王早逝,老王妃不易。本是您仁孝心善,可您看看,老王妃倒是不知道您是皇上了。今日指责臣妾们,这是打皇上您的脸呢。便是老王爷早逝又如何?”
沈初柳凄美一笑:“多谢妹妹了。”
“沈氏。”齐怿修皱眉:“还不退下?”
“来人,送景美人和苏御女回去。”齐怿修皱眉道。
沈初柳怒极,就站起身来:“苏御女家中获罪不假,可她如今是天子的御女。如何老王妃就敢这般瞧不上?当着皇上太后皇后都这般,可见老王妃背地里不把皇上当一回事。”
这看起来,像是怒极。
“可见,老王妃不把皇室放在眼里,也不把皇上放在眼里。我们这些皇室里的嫔妃,便也不入老王妃的眼。可须知,您虽然是长辈,可我们是天子嫔妃,这身份上也不低。老王妃自己不知尊重,上来就污蔑臣妾下药。见势头不好了,倒是一句误会就可以算了?又污蔑沈家家教。我沈家家教如何,也轮的上老王妃你说?先帝都曾夸赞我沈家女儿家风极好。如今到因为老王妃一句话,我沈家的姑娘该去自尽吗?”
可这里头,到底几分怒气是对着景美人的呢?
“区区罪臣之女,你倒也敢!”老顺王妃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