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是月余？”皇后笑了笑：“查吧。”
“臣妾不是喜欢一种香的，所以隔些时候就换了。每回都是从司珍局拿来的。也有时候是皇上赏赐的。这回的，臣妾也没当回事，只觉得浓了些。还是臣妾的奴婢折梅发现了不对劲。”
小宫女吓得不轻，一句话也说不出，牙齿拼命打颤，竟是磕出了声音来了。
“皇上息怒，臣妾定然不敢隐瞒。”沈初柳跪下来：“臣妾这香包素来都是用的。想来……皇上也该见股票。臣妾挂在塌边的。”
李婕妤道：“你这小丫头，什么都没说，怎么就吓成这样了？莫不是真有问题？”
冯淑妃吓得不轻，忙退出去了，连个告退都不敢说。
那丫头更紧张了，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“闭嘴！”齐怿修将茶碗砸在地上：“滚！”
“拉去内刑司吧。”皇后淡淡的。
“皇后娘娘又何必包庇她，臣妾也不过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