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乏了。”李太后起身,显然是很不高兴。
齐怿修问的是冯太后。
皇后忙起身:“臣妾送您回去吧。”
“都闭嘴。”齐怿修淡淡的:“母后可有什么要说的?”
“嗯,阿筠便与哀家一道出去吧,也不必你送。”李太后道。
“冯姐姐素来不容人,这回却也太狠了。”康德妃摇头。
冯太后也起身:“哀家也走,哎,也是担心景修媛,可把哀家吓着了。”
“真是荒谬,还有陷害主子不要自己的命的?那种毒药哪里来的?一个太监哪里弄去?”丽充容哼道。
说着就一道出去了。
玉蝉早就磕头磕的额头破了,这会子半跪半爬着上前:“皇上,奴婢冤枉,是王宝借着奴婢的手,奴婢与陈四是同乡不假,可并无什么交情啊,死去的那个太监奴婢更是不认识。奴婢冤枉啊。一切都是王宝做的,他记恨主子三个月前罚他板子的事,所以陷害主子,这才这般不要命啊!”
齐怿修送到门口又道:“都回去吧,景修媛留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