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就喝了吧。
上官筠也不歇着,就跟着他走前走后的看着。
于是她也没说什么就干了。
“你歇着吧,我一会就做好了。”男人笑了笑。
再好的酒量也禁不住这一大碗,自然醉了。
“这不山鸡么,肉吃了,毛给你留着做东西玩儿。”男人踢了一下地上的篓子,山鸡还活着呢。
醉的到底有没有洞房也不知道了。
“我也没做什么,你打了些什么?我想吃山鸡,你烤的那种。”上官筠笑了笑。
好处就是,第二日不用早起。
“啊,回来了,你又做什么呢?说了不要做这些,又不是没有钱。”男人皱眉过来:“咱们只是暂住这里,又不是真的只能住这里。”
于野栖的爹命不好,千辛万苦打下来的朝国只做了三年的皇帝就蹬腿去了。
听到动静的时候,笑了笑起身迎接:“回来了。”
自然于野栖登基。
然后开始整理有些乱的小院子。
此时的新朝已经很有规矩,与朝国不同,更带蛮人的洒脱,但也有鼎盛之象。
上官筠将一件不怎么好了的衣裳挂在草屋外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