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孙更衣只是个不得宠的更衣,这些年过的并不好。跟吉云轩的枸杞好,倒也不稀奇,可这枸杞为什么要与她好?”
沈初柳笑了笑,穿戴好:“走吧,看看去。”
沈初柳笑了笑:“这件事先不要说,就这么知道着吧。她们斗,我也要看看端倪。玫修仪不是个简单的,她吃了亏,不会不找源头。等她缓过来再说。”
又不是不想活了。
元宵哎了一声出去了。
“奴婢看,怕是有内情。”尺素伺候沈初柳起身:“钱婕妤这几年安分的很,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做这种事。”
果然如沈初柳所说的,玫修仪不是个吃素的。
整个人都精神了:“钱婕妤如今还敢这么做呢?”
她差一点就滑胎了,自然不会就这么放过背后的人。
沈初柳刚午睡起来,就听说玫修仪摔了一跤,是被钱婕妤推的。
她是当事人,自然更清楚钱婕妤是失手了。
于是遇见了人,自然少不得要闹些事。
不过她也恨上了钱婕妤就是了。
不过这回不比上回,毕竟她女儿也到了跑跳的年纪,闹着要出去玩儿的时候,玫修仪少不得要跟着出去几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