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有宠爱,自然有底气。”陆宝林哼了一声。
齐怿修就喝着茶看着嫔妃们说话。
她想的是,尽管她别的不行,但是一旦生孩子了,那总有一日能起来。
反正她是个小人,已经记恨自己良多了,那么她根本不介意多捶几下。
皇上不至于不给她晋位。
陆氏这样的人,你要么就锤死她。
所以,整个皇宫里,谁也没注意一个失宠又自请禁足的宝林。
“我是不计较的,只是昭仪娘娘素来是个性子极好的,我进宫以来便是知道,素来娘娘和善,还是妹妹你年轻了些。”沈初柳道。
沈初柳果然被皇帝留了一日,夜间皇帝也似乎是十分有兴趣的样子。折腾的不轻。
陆宝林怒极,又不敢发火:“是臣妾说错了话,景美人不要这般计较了。”
沈初柳第二天一早差点不能请安去。
于是又加了一锤子:“臣妾也说啊,早上请安也没见您难受啊。陆小仪……陆宝林还说您哪里敢不去请安呢?这话就不对了,皇后娘娘是如何仁慈的人?谁生病了告假不许了?这话也就是臣妾听见了,也就过去了。这要是叫旁人听见了,这不是害了昭仪娘娘?倒是显得昭仪娘娘多惧怕皇后娘娘似得。显得皇后娘娘多不近人情一般。”
万幸离得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