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皇子忐忐忑忑的站着。
说来讽刺,可人就是这样的。
“此番出去,感受如何?”齐怿修问。
景妃多年来盛宠不衰,六皇子素来得宠。
四皇子自觉最大,于是道:“回父皇,儿子此番着实长见识了,也知道民间不少事,百姓苦啊。”
沈家如日中天,还有裴家是皇上信任的臣子。
“老五你呢?”齐怿修不置可否。
可如今不同。
“儿子愚钝,只是看百姓受苦,儿子也心里十分难受。父皇素日里教导儿子们要以天下百姓为先,此番三州如此,实在是官员们失职。”
就是二皇子本人,也没多得宠。
齐怿修就看六皇子。
何况,当年二皇子做错了事,他们敢说,是因为那时候冯家也倒了,谦淑妃也没什么宠爱。
六皇子二话不说就先跪下了。
因为了解他的臣子就知道,皇上或许不高兴,但是绝不是盛怒。
“父皇,儿子错了,求父皇罚儿子,指正儿子。”六皇子是真的跪的嘎嘣脆了。
因为皇上的态度实在是莫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