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只是梦。”
“是啊，知道了，这一切，都在于你。”齐怿修长出一口气：“朕一路走来，并不后悔。所以，这里的一切，对于朕来说，没有意义。你不懂朕。”
“朕还梦到你，你过的很不好。”齐怿修没说出你早早没了，还只是个昭仪。
她是陈述。
“只是梦。”沈初柳坐起身子：“皇上英明神武，为什么纠结一个梦？”
“皇上知道了。”
齐怿修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坐起来：“你说的对，这只是个梦。”
意妃脸色越来越白，越来越白。
“给朕泡个茶吧，好好泡。”
“朕年轻的时候，也是宠爱你的。不过，你去了太久了。”
沈初柳哼哼了一下，心说皇帝今日这做个梦还变成孩子了。
“长得最像朕的，不是大皇子，是朕的六皇子。朕的太子。”
不过还是下地去泡茶。
意妃的脸色越来越白。
等齐怿修喝到了茶，忽然笑了起来：“爱妃的手艺很好。朕喜欢。”
“而朕，从未嫌弃过沈初柳牙尖嘴利，相反，朕喜欢那样的性子。”
沈初柳莫名其妙的哦了一声。
“朕的琰儿没有死。他的母亲救他救得很及时。他确实落水了，可他逃过了一劫。朕也没有对沈家下杀手。朕试探过沈家多次，他们忠心不二。所以，朕不仅没有下杀手，朕甚至重用沈家子弟。”
当夜，皇帝自然留宿。
“皇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