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问过,玫修仪回答:“都是,没伺候好,打了几下。”
“先是膳房,后是太医署。这玫修仪倒是劳动了不少人。”沈初柳笑了笑。
“既如此,本宫就先回去了,这件事慢慢来吧,万事没有你身子要紧,好好养伤吧。”皇后起身。
“主子说的是,那李太医将药膏拿回去也查验清楚了,里头加了一种能叫人伤口溃烂的东西,像是一种鱼类的脂膏。倒是不难的。好人吃了都没事的。只是伤处抹上去就不得了了。”银壶道。
玫修仪只能应了。
“额头上没肉,可不容易就见了骨头么。”沈初柳道。
众人出了长乐宫。
“回主子的话,只怕不光是留疤,这疤痕还不小。说是伤处见了骨头了。”银壶道。
沈初柳坐在撵上回头看,心想这里只怕是又要关闭许久了。
“嗯,这意思是,真要留下疤痕了?”
下一回再有人住进来,又不知道是何时,是何人了。
沈初柳一边叫丫头给梳头,一边听银壶汇报这些事。
回了玉芙宫,姚充媛道:“臣妾琢磨了一路了,这玫修仪是算准了皇后娘娘会搜宫吧?”
主要是大半夜的叫太医,这动静也瞒不住谁。
“是啊,她借着自己那有内奸的事,叫皇后搜宫。丢人是丢人了,可也表明自己无辜了。”
到了早上,各处就都知道了昨夜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