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柳笑了笑看了眼皇后又看皇帝:“若是开了战,祖父定然舍身忘死。只是臣妾一介女流,到底不忍见血流成河。这一打仗,两国百姓最是受苦。哎……”
沈初柳露出疑惑。
“果然不愧是沈家女儿,朕已经授予他一等大将军职,虽然不用他上战场,但是也要车马劳顿。”齐怿修摇摇头:“到底是辛苦。”
齐怿修笑了笑:“朕是说,朝国这般作为,爱妃如何看。按说,爱妃的家世人品,以及爱妃生育了皇子,这中宫的位子,也是坐得的……”
“皇上这话说的,臣妾的祖父是大懿朝的臣子。在未曾告老之前,也是个将军,如今他本该为皇上分忧的。若是四海平静,便也不说了,如今需要他的时候,沈家男人的家训是武死战。臣妾虽然担忧,但是绝不阻挠。”
“皇上!”沈初柳大声叫了一声,就将他的右手丢开:“皇上何苦诛臣妾的心?”
又提起了沈初柳:“景昭仪也知道了吧?你祖父这会子大约出城去了。朕也是仰仗静安候了。”
“臣妾进宫这么些年,是对皇上不恭敬,还是对皇后娘娘不恭敬?臣妾是哪一回给皇后娘娘下跪跪不下去了?还是皇后娘娘管臣妾的时候臣妾不服气了?”
齐怿修见此,这才算是满意了。
“臣妾自认规矩做的好,哪怕脾气不好些,也从来恪守妃妾的礼数。规规矩矩这么些年,竟换得皇上这般猜疑!皇上,臣妾的祖父,伯父,叔父,堂哥可都在战场上呢!”
众人都说着这样的话,沈初柳自然也恭维了几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