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德妃竟也点头:“谦淑妃姐姐说的也不无道理。”
“母后坐吧,听完再说。”齐怿修道。
“是啊,如今后宫里,有皇子的嫔妃也不少。如今面上看着是争对八皇子的。可……”丽妃顿了顿还是继续:“八皇子身子不好,有什么不舒服也不能及时说出来,这才好叫这局更容易做。要是借着八皇子,对付的是其他人呢?”
过去虽然不一样,但是毕竟太后还得做出个一碗水端平的架势的。
这也不是没可能。
也是在后宫嫔妃面前明着说贞充仪与她们不一样了。
毕竟在后宫里,眼下看着无辜的人未必真无辜。而看似千夫所指的人,或许是冤枉的。
她说了这话,就已经是求皇帝了。
都不好说。
太后摆手:“哀家是你亲母后,怪你做什么?只是贞充仪到底是李家的人,哀家也是着急。”
沈初柳看了谦淑妃几眼然后转头道:“臣妾觉得,这小川子死的太利索。真要是灭口或者是想保全主子,何不直接死了?话都说了再死,是真怕上刑?”
“母后这是怪罪儿子了?”齐怿修说着,起身让座。